第八章

　　我妈把脸朝向我，揪了我的耳朵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傻啊！你说，你在她手下三年了吧？她帮过你吗？给你加过薪还是升过职啊？」我说：「我们那个部门没有男的升职的先例。」我妈说：「这个我知道，她跟我讲过。我说把你调到另一个部门，她答应过，可就是压着不办。你也知道这个女人有来头，在你们单位说话是起作用的，她是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。我早就想治她一下，就碍着你爸的面子。他是老糊涂了，成天大道理讲起来没完，我真是没有办法。这会正好他不在，我不动手还能等吗。」我说：「那也得有个理由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这个小子不是正经货，他媳妇人漂亮吧，他妈也不错。家里的女人都挺好，可他是成天价在外面胡搞女人。你们单位有个女人一直和他有性关系，可他不过瘾想试试给女人下药是什么样。这不，那个女人不愿意了，告到我这里。有能耐搞女人可以，两厢情愿。但你妈最看不惯男人给女人下药，下作！所以，你妈就着这个引子就治了她。」我说：「那怎么又放了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前天你清阿姨来电话告诉我了你的事和你们之间的事。她夸你很能干，我知道了，就放人了。」我说：「这么大的事总的有个理由？我们单位那个女人是谁？」我妈说：「理由？我就是理由。你妈明白，其实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告他的，所以证据不足就放了。你们单位的那个女人，你别打听，她不是省油的灯。」我妈站起身来，表情挺严肃。我扶着她的屁股，用手指在她阴毛处画着三角形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妈要告诉你，你现在的女人够你用了，起码安全。在单位里你要系好你的腰带，不准乱搞！你那个清阿姨毕竟是你的主任，她要抓住你什么给你小鞋穿就怕你妈也管不了。说具体的就是你和她之间有性行为，没事！但别让她把你带坏了染上别的女人。知道吗？」我说：「妈，你放心。从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，我乱来过吗？」我妈扶着我的鸡巴骑到我的腿上，我插进她的小屄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的鸡巴插在妈的屄里，那是你出出进进的地方吗？这是不是乱来？」我妈有点霸道，她在我腿上使劲向下沉，把我整个吞没。她扭动屁股转动我插入她体内鸡巴，我们阴毛相互摩擦。她把乳房帖到我胸脯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母子相交，天衣无缝，那个女人比妈好吗？」我说：「她不错，服帖，比你听话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是吗？」

　　我妈把屁股慢慢抬起，然后又慢慢坐下，她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那里出入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这是妈最愿意看的了，小亲亲，被妈妈吃了。」我往地上扔了一块毛毯，搬起我妈，她躺到地上，一对乳房上下起伏。头着地面，发髻散开。一双大腿向上劈开，漏出中间毛茸茸的肉屄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弄女人，弄女人，就是有十个女人像妈这样躺着，那个男人想插的洞还不都一样。」我说：「她比你毛多。从这到这都是。」

　　我在我妈的小腹下和大腿根两侧画着线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毛多的女人性欲强。你们天天都有吧？」我说：「差不多天天肏屄。妈，你的阴毛不多可性欲也不差。」我妈说：「我那是及时行乐，可不单单是为了性欲。」我说：「我常给她刮毛，以前害得她都不敢回家洗澡怕她老公发现。」我妈说：「你这个坏孩子，真是女人的祸害。你没在她面前说妈妈吧？」我说：「不过她到是试探着说过，要和你一起上床，我没有说话。不过，我想只要你愿意她能答应。」我妈说：「哈，哈两个妈妈光屁股陪你，你好福气啊。妈也想看看到时候你搂着两个妈妈的屁股，你这根旗杆往哪里偏。行，以后联系吧。」我跪在地上，把我妈她屁股架在我的腿上，我很命地插她的肉屄。

　　我妈这时像个女人了，嘴里哼哼轻叫……直到我射精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今晚小莉回来可以和你在一起了。她说，很高兴啊！」我妈说：「高兴？她是要看你妈的笑话。」

　　6

　　妻来电话说她去饭店订菜，再有半小时才能回来，因为她开车技术还不行很慢也很累。

　　我妈知道妻快回来了，爬起身来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收拾一下，我要去洗洗身子。」

　　她洗完身子，梳好发髻，我帮她穿好衣裙，依然一个清秀端庄的中年女人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你这么端庄，等会我都不敢动你了。」我妈说：「女人要靠衣服打扮的，我不能叫小莉第一眼就看到我的瘪塌样。」我隔着衣服把手放到我妈的乳房上，低头喝我妈亲吻，她的舌头自然伸进我的口腔。

　　妻进家门，看到我妈非常热切，扔掉手中的东西抱住我妈。

　　我拾起妻扔下的东西，拍妻的后背，她居然没有反应好像我不存在。

　　妻和我妈拥抱接吻，两个女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。我妈把手伸进妻的衬衫内去摸她的乳房，妻撩起我妈的裙子手插进她的内裤。她们动作娴熟像两个相交很久的同性恋女人，我妈揭开妻的乳罩，漏出妻的乳房，我妈亲切地掐她的乳头。妻脱掉我妈的内裤，我妈漏出两条光腿和白白的屁股，妻的小手放在她的阴毛处，手指轻揉她的阴蒂。

　　我妈啊啊的轻叫。妻偷看我，眼神狡黠，好像告诉我，看，我也能把你妈弄的叫床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女人的手也很舒服。」

　　饭店的伙计送来酒菜，两个女人急忙整好衣服。饭店的伙计很热情帮我摆餐桌，我看他的眼神往地上瞟。我一看，地上扔着我妈的内裤。女人的内裤仍在地上，很显眼。

　　送走伙计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他看见你的裤头了。」

　　两个女人同时笑了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我也看见了，一条小裤头，一看就是女人的。男人就爱看女人，看到脖子能想到胸脯，看到大腿能想到大腿根。现在看到女人的小裤头，他能想什么？」我说：「妈，他能想你裙子底下没穿裤头，想你的屁股。他一直看你们两个女人，猜都猜的到，因为你穿的是裙子。」妻说：「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，地上扔条女人的裤头，太挑逗了，可想象的太多了。」这么小的裤头怎么能包住女人的屁股？」两个女人不穿裤头和一个男人？哈哈，说不定他正躲在个什么地方一边想象，一边偷着打飞机呢。」我把酒杯到满酒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的两位女士，请上桌。」

　　两个女人像以前一样分别在我两边入座。我们端起酒杯，我一只手伸进我妈的裙底，摸她的大腿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没穿裤头。」

　　我们笑了。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你的体型变苗条了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这段时间去健身房练的。

　　妻说：「赶明你也带我妈去练练？你这一健身身子匀称了，更有女人味。妈，你脱衣服让他看看。」妻起身拉好窗帘，和我妈一起脱掉衣服，站在我面前。